“听闻诡藤视力不佳,而嗅觉灵敏。因此我们躲在这大石头之后才能避上一阵,最终还是免不了被发现。既然如此,不如”
曲幽径挑起几根砍断的诡藤,又施法卷起许多叶片,串成了两件绿色的外套。
“走。”
果真诡藤不再攻击二人,却转向他们身后猛攻。
“啊!”一姑娘尖叫起来。
大抵这就是方才脚步声的主人,曲幽径一跃而起便到她的身旁。
忽来一阵清风,那件绿叶做的袍子稳稳地覆盖在了姑娘的头顶。
曲幽径怀里的姑娘惊魂未定,身侧的木剑显示着她的身份。剑修和法修的武器虽都是剑,但差别不小,最明显的便是剑柄的形制。她的剑上刻着剑修的草木纹。
“谢谢谢师姐。”
“你是隔壁剑修的弟子?”曲幽径灰头土脸,头发也散乱不堪,似乎在刚才的乱战里用尽了全部的力气。
“是”
“你的手怎么受伤了?这儿危险,只能出了林子再给你包扎。跟着我们走。”她握住师妹的手腕,以免触碰她的伤处,便急着离开这危险之地。
“多谢师姐。”她愣了一会儿,另一只手握上了曲幽径的手借力起身。
曲幽径觉得这个师妹的手心软软的,心里生出一丝奇异的感觉。
剑修的手应该这么柔软吗?
储子瑜跟在后头,虽然没有什么证据,但他直觉觉得这个师妹并非好人,第一次见面便和师姐那样亲近。
像是回应着他心中的想法一般,这个剑修师妹“啪”的来了一个平地摔,从曲幽径的庇护下掉落,就像是从母鸡胳肢窝掉下来的鸡崽子。
她泪眼婆娑地向身后的储子瑜伸出手。
储子瑜盯着她伸出的手从她身旁直直走过,没有一丝停顿,就像看着一根草,一朵花,反正不像是看着一个摔倒的人。
她的手就那样僵持在原地,像在码头等一架飞机,像等一个不可能的人。
妈的,臭剑修。
曲幽径将她扶起,笑着问:“师妹,还未曾问过你的名字。”
“我叫柏冬灵,是刚刚入门的弟子。”
曲幽径给她拍去尘土。
搞错了,臭男剑修。女剑修姐姐还是香的。
“哦?那你会不会御剑,前面路途崎岖,还是御剑省力些。”
“我的右脚方才扭到了,应当是无法御剑了。”御剑是剑修专门的技能,她一个法修当然不会。
“那我们送你一程,来,上剑。”
二人以法术御剑,木剑便稳稳地停在脚边。
“师姐,你方才救我,我已感激不尽。这样的辛苦事,还是让师兄干吧。”
未等曲幽径回答,她便笔直地朝储子瑜那边走去,储子瑜头都不回。
“师兄,我的脚伤了,自己上不了剑。”她悠悠地向储子瑜伸出手。
储子瑜并没有多少耐心,也不想除了师姐以外的人上自己的剑。但又不想她乘师姐的剑,累着师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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