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点,没让你把我上了吧。”
“……”
这话他没法接。
而且,似乎是她求着他……
在求生欲之下,江行宁没说出是她主动这个事实。
目的地是他们原先住的民宿屋。
这里有苏轻焰想要扔高压锅的鹦鹉,以及她喜欢的中医小姐姐。
苏轻焰不知道他带她来这里的目的。
走廊外,江行宁拉起她的手,“周医生在等我们,进去吧。”
进去就知晓了。
中医小姐姐把他们迎进来后,抿唇一笑,说了句给他们去沏茶便走了。
接待的是一个看不出年纪的中老年男人,像是久等,看到他们露出浅淡的微笑,“江先生,江太太。”
简单的问礼后,江行宁带着苏轻焰坐下。
苏轻焰手里的单子,被呈现在桌子上。
这是一份从医院重新打出来的病历。
只不过上面的日期,显示的时间是很久以前的,久远得苏轻焰都忘记自己那个时候在做什么。
“我以为大家都忘了呢。”周老医生先是自嘲一笑。
“忘了归忘了,该提还是要提的。”江行宁粗略扫过那张病单。
过去这么久,弄来一张病单并不容易,不过只要记录在,找出来只是时间的问题。
这个病历,除了平日里的小毛病,还有一个重点病情。
抑郁症。
夜母患有抑郁症。
“我当初给她看病的时候,是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。作为医生,即便不是这个专业的,但观察力是比普通人强的。”
事隔这么久,周医生再谈起这个对他生命中造成不小冲动的病人,印象仍然深刻。
他是内科医生。
夜母当年因为睡眠不足导致一些身体上的毛病,来医院挂科,胃部以及肝脏都受到一定的影响,脸色常年蜡黄,状态不佳。
几乎每个月都会来。
周医生给她开了方子,但不知是她没听医嘱还是怎么,用途不大。
每次来的状态,愈来愈差。
抑郁症患者,即便情况再严重,面对人群时,普通人是辨认不出来的,等他们知道的时候,人也许已经没了。
“我是后来知道她死了……因为她情况没有好转,又没来我这里看病,我就给她打个电话问问,是她家人接的,说人已经不在了。”
周医生自认为自己的医德还可以,主动给患者打电话询问。
当然,他不是每一个都打,只是这一个比较特殊,毕竟来挂号那么久,却始终没有根治的办法,每回都是开了药后了之。
人没了,周医生起初没往自己身上想。
见过各种生老病死,已经当成常态了,但这个人的死,总是让周医生间接地联想到自己身上。
“……我空闲之余想起这个人这件事的时候,就觉得,我是有机会救这个人的。”周医生长叹一口气,“我只需要提醒一句她去做个脑部检查,或者看看心理医生。”
提醒一句,未必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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