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申申忽然站起来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陆远昶问。
她现在感觉非常不好,胃里一阵恶心,她以为自己是低血糖,想去冰箱里拿可乐,刚站起来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。
晕倒之后的一小段时间周申申其实是有意识的,她知道自己陆远昶冲过来接住了她,他紧张地叫着她的名字,将她抱起来……
再次醒来,她先是看见吊针瓶,冰凉的液体顺着软管输进手背,睡太久了头晕沉沉的,她微微动了一下,扭头就看见窗边沙发上坐了个人。
也许是为了不打扰她休息,屋里并没有开灯。夜色静谧,月光微凉,他的鼻梁上镀了一层薄薄的柔光,让他本就淡雅的脸上更添几分温柔。衬衣随意地挽起露出一小截手臂,修长的手指端着就被轻轻抿了一口,喉结上下滚动,带着几分优雅的性感。
陆远昶的迷人跟南臻不同,南臻是一团烈火,闪耀而灿烂,你很难忽视他的存在。陆远昶却是蜡烛,不徐不疾的,带着和烈火灼伤不一样的温度,静默地燃烧。
在周申申心里陆远昶是一位仁厚的长者,很像大学里德高望重的老教授,持中秉正受人敬重。
申申伸手想开灯,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开关。
“醒了?”陆远昶问。
“嗯。”
他起身,打开了头顶的白炽灯,眩晕一阵后,申申认出这是上回陆远昶住的那个病房。
“感觉怎么样?”他走过来。
“还好,就是睡太久了头很疼,我怎么了?”申申问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饿晕的。”陆远昶语气平常地说,吊瓶里还剩下一点,他替她调快了调节器,“我实在惊讶,怎么会有人为了睡觉三天不吃饭?”
申申有点尴尬,小声说:“怎么会有人在别人病房里喝酒。”
话一出口就后悔了,我在干吗,狗咬吕洞宾啊我。
陆远昶愣了一下,看看自己手里酒杯忽然低头笑了,吊瓶很快见底,他按铃让护士进来替她拔了针管。申申手脚轻快的跳下床,她一刻都不想再在床上呆了。
“悠着点,先吃东西。”
申申赶忙说:“谢谢陆老师,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“不麻烦,”陆远昶指指满茶几上纸袋顺着她的话说,“这附近只有这个,陆老师不知道你喜欢吃哪种,全买回来了。”
周申申将盒子打开,全是蛋糕,申申怀疑他把星巴克的整个冰箱都买空了,袋子的最下面放着一个杯子,申申拿出来,发现就是上回她看中了没舍得买的那个夏日随行杯。
“送的。”陆远昶漫不经心地说,“给你吧。”
申申受宠若惊:“谢谢陆老师!”
陆远昶抿了口酒,微微勾起嘴角。
她吃了两口蛋糕,心里烦闷,看见陆远昶手里的酒杯,脱口而出:“我能不能喝点?”
陆远昶愣了一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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