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旷的中央大院,只留下阵阵的尘烟飘舞,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恍若整个都压了下来一般,就在方才,一场实力悬殊的惊险之战已经谢幕,只剩下收拾着战利品的青年屹立在那,矫首昂视。
只见那青年,丝丝长髯随风飘动,棱角分明,间隙中夹带着偶尔几根银发,昭示着岁月在他身上遗留下的数道痕迹。
昏暗的烛火旁,青年将手中的一纸卷皮置于烛光之下,在这昏暗的夜色下,静静默读着。
“血玛瑙、益母草、金疮,晴明骨。”
总共只有四种药草,青年却反复背诵着的同时,将记忆慢慢展开,寻觅着这些药草的来源。
“血玛瑙是寻常之物,不难获得,金疮乃平日治疗跌打损伤的膏药,并不少见,那么接下来就剩下这益母草跟晴明骨了。”
青年面色带着冷峻,兀自嘀咕着,少时,青年抬头,踏出里屋之外,望着那一片漆黑中,淡淡的夜色,沉吟着。
“袁谭,速来我房间!”
将手中的漆黑传音器放入怀中,孟非静待着袁谭的到来,此番有事需借助袁谭的帮忙,不得不认真对待。
“老大,我来了,嘿嘿,是不是又有什么好事情,要我效劳了呀!”
在孟非将执事逼退之后,袁谭在暗中也看到了那令他难以忘怀的一幕,暗自乍舌,孟非的实力果然不能单纯以修为来衡量。
见到孟非,袁谭不由细细打量着。“如今孟非仅仅是武境巅峰,就能够跟道宫境的执事平分秋色了,虽然是凭借着那把古剑的威能,但不得不承认,这的确是孟非自己的实力。”
想到那把古剑,袁谭便忍不住往孟非身上不时瞄着,辗转了几个来回,都没有发现孟非身上那把古异的短剑。
“奇怪,那把剑被老大收到哪里去了?”见没有瞧见那把令袁谭心猿意马的古剑,袁谭便变本加厉地一个劲儿往孟非身上瞧着,直到把孟非看得心里不舒服。
“你在搞什么鬼,袁谭,我叫你来,不是让你东张西望的,你若是帮不上忙,那还是趁早滚蛋吧!”孟非刮了袁谭,神情淡漠。
袁谭闻言,神色一怔,慌忙解释道:“不是这样的,老大,我就是在想,你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将执事给驱逐的。”
说到这,袁谭这厮抚摸着脑袋,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,孟非看着这小子故意在套他话的样子,不由感到有点好笑,这个袁谭,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腼腆的一面了。
“嘿嘿,老大,我还不是想着能为你分忧么?”
“噢?话虽然很好听,不过看你这样子,似乎不像是要替我分忧的样子,老实交代,究竟想干嘛。”
孟非又气又好笑,古剑的秘密,袁谭一直将它放在心上,这一次不外乎又是关于他这把古剑又是如何如何发威的了,当日在给袁谭试验的时候,他那个表情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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