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扬言要踏平整个齐国的奴仆战歌吗?”
“不,不对,那个人……不是国师大人吗?!”
所有人纷纷侧目,果见魏军的最前方,战歌手持缰绳牵着一匹白马,而白马之上,端坐着的人,就是无涯。
群臣们炸了。
“国师大人,你这是何意?”
“开城门,放魏狗,难道你早已有了谋逆之心?”
“圣上待你不薄,你怎么能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!”
然而他们的圣上,却连一丝惊讶的神色都没有。
许长安后知后觉,圣上除了着急传他们进宫之外,好像一直都很淡定。
难道……是早就已经知道无涯会叛变了?
“你来了。”圣上对周围的危险视若无睹,眼里仿佛只有无涯的存在,“正好,朕唤来了群臣,有他们的见证,你我就地拜堂,天下人便知你我是对夫妻,有了名分,就再没人敢对你说三道四了。”
战歌松了缰绳,笑得嘲讽,“您都背叛了齐国,这狗皇帝也不过问一句,还真是痴情啊。”
无涯翻身下马,没有说话。
“怎么不说话?”圣上问无涯,“难道你不愿意嫁给朕吗?”
无涯像是听到了什么厌恶至极的话,那张向来嘻嘻哈哈的脸,第一次面无表情,冷得瘆人。
“你不愿意,是因为你不喜欢朕,还是因为,你其实是敌国派来的奸细呢,无涯?”圣上歪了歪头,“或许,朕应该叫你,魏盛涯?”
此言一出,众人哗然。
“圣上说的,是魏国那位据说病恹恹的,几乎从未出过宫殿的废物太子吗?”
“名叫魏盛涯的,除了魏盛君的哥哥、魏国当朝太子之外,还能有谁?”
“可是他魏国的太子,怎么会出现在我齐国,而且还当了这么多年的国师大人?”
“还能是因为什么?”战歌乐了,“当然是因为狗皇帝蠢,就连枕边人是敌是友都分不清,齐国不亡都没有天理了。”
圣上仍旧坚持,“因为朕从不轻易怀疑,自己喜欢的人。”
战歌骂他:“愚蠢至极!”
无涯……不,现在该叫魏盛涯了。
魏盛涯却没有心思去管圣上,目光转向顾爻,“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?”
顾爻反问他:“你觉得,我应该问些什么?”
“也对。”魏盛涯似有若无地瞥了眼戴着面纱的许长安,“既然在我走后又去了趟丞相府,凭你的聪明才智,要想猜到我是谁,并不是件难事。只不过,除了我的身份,你应当还有其他想要问的。”
顾爻握紧了拳头,没有说话。
他确实是在丞相府里才知道,无涯可能就是魏国的太子魏盛涯的。
当时,许长安连踹了四个柜脚,都没有触发机关,便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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