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。”
亲手撕毁他们的兄弟感情再假惺惺地抱着他说对不起来忏悔?真可笑!
龙潜从刑事堂出来,走了会儿路过花园的时候,花园里冷不丁蹿出一个敏捷的身影扣住他的脖颈就将他往树后带,龙潜微微皱眉,大步后退猛地将那人撞在树干上。
“你怎么不反抗?”梁鸣非改钳制为拥抱,嬉皮笑脸地在他脸上摸了一把,“你的脸色很不好看。”
说完,他只觉得腰上被冰冷的金属用力一顶,不由地笑了,乖乖举高了双手放开怀里的人。
龙潜掀起眼睑看了他一眼,那双眼睛近在眼前,梁鸣非凝视着他眼底波澜不惊的镇定,笑意更深。
龙潜慢条斯理地收回抵在梁鸣非腰上的袖珍手枪,嗤之以鼻道:“除了你谁敢把唐家当成自己家随便来去的,被抓到了我会让人好好招待你。”
“这里确实被唐啸布置得固若金汤,可惜挡不住我,毕竟……我是你的影子啊。”
“……那我会每天多在你脸上踩几脚。”龙潜的声音并不重,他话锋一转,“你去见过烈哥了?”
“很多年没见,随便碰个面而已,难道你想让我拉拢他?”
“不用。”
“他的势力很大吧?有他帮忙岂不是更好?”
龙潜微微一笑,却不作答。
梁鸣非挑了挑眉毛,“没想到你会有不想伤害的人,连那么疼爱你的父……”
“什么父不父的,你在这里说这种话是我陷害我么?”龙潜慢悠悠地斜了他一眼,笑着说,“父慈子孝是传统美德呢,你在国外呆太久了。”
梁鸣非嗤笑一声:“对了,临走前我那哥哥要我问你句话,他说现在你身体里养得是哪头狼?这什么,密语?”
龙潜愣了愣,想起以前他和梁洪烈说得那个故事,善良的狼和邪恶的狼,饲养哪一头哪一头就会出来。
他忽然想吐。
梁鸣非眼看着他虚弱地往地下躺,连忙一把扶住他的腰,让他靠在树干上,“怎么突然脸都白了?”
龙潜用力按住胃部,咬牙摇了摇头:“没事,老毛病了,胃不太好。”
只是说这么几句话就喘了好几口气,额头上瞬间布满了细小的汗珠,梁鸣非皱着眉头顺势抱他,却被一股力给挡开了。
龙潜弯着腰瞪着他:“别忘了这是哪里,你想带我去哪儿?”
梁鸣非竟然呆站在原地,好一会儿才站直了身体,一眨不眨地盯着龙潜。
“我叫人过来了,你走。”龙潜摇摇晃晃地把背从树干上移开,往前走了几步,脚下虚浮得厉害。
梁鸣非转身离开,很快就不见了。龙潜这才慢吞吞地坐下来,闭着眼睛呻|吟了几声,胃痛已经很久没发作了,没想到疼一次会这么厉害……
……龙潜一直没醒过来,唐啸险些将唐宅的屋顶全给掀了,吓得那群堪称绝版的优良医生们都快失禁了,个个愁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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