箐去睡觉。
“好。”箐箐精神厌厌地,对什么都提不起劲儿,也不想和傅衡说什么话,干脆顺着他话头躺上床,闭目入睡。
本以为这样子就能避免交谈了,但随着傅衡包裹着毛巾大手覆盖上来,箐箐还是不适地躲开了下。
她只是下意识行为,并没有注意到傅衡动作微不可查地一顿。
随即恢复自然。
“头发得擦干才能睡,不然你要闹头疼了。”
不管妻子拒绝还是接受,他只一味地给箐箐擦拭长发。
得益于这一年来照顾‘孩子’福,对于照顾箐箐,傅衡可以算得上是得心应手。
在他适中力道和娴熟手法下,箐箐很快乖乖地趴着不动,犹如一只炸了毛后又被成功顺毛猫咪。
傅衡差不多给箐箐头发擦了个半干,眼见她又昏昏欲睡,顺手就拿起床头柜上吹风机给她吹头发。
直到头发完全干燥,小妻子也差不多彻底入睡了。
收好吹风机,俯身,怜爱地在妻子发顶落下一吻。
意料之中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,他起身去浴室洗澡。
水阀一开,冰冷刺骨冷水喷涌而出,那温度,连傅衡一个大男人都忍不住激灵了一下,更别提他本就体寒妻子。
可傅衡并没有调高温度,而是照着这个水温慢吞吞地洗了个澡。
如果有人拿着秒表计时话,就会惊讶地发现,傅衡洗澡时间和箐箐差不多,前后差别不超过五分钟。
带着一身冰冷水汽从浴室出来,拿起空调遥控器调高了温度。
被窝里箐箐被热得忍不住微微挣动,脚丫子一动一动地,企图踹开被子。
眼看着被子即将被踹来,又被人坏心眼地盖回去,还又仔细地塞了塞边缘,保证压得紧紧,绝对不会被轻易踹开。
“热……”箐箐迷迷糊糊地嘟喃。
恰巧这时,被子被人掀开,一道带着冰冷气息身躯靠近她,床垫微微下陷。
额头已经冒出了隐隐薄汗,箐箐下意识循着冷源,舒舒服服地靠上去。
犹如在四十度大夏天拥抱冰块一样,舒服得让人忍不住喟叹出声。
隐约间她似乎听到一声低沉笑声,紧接着周围闷热温度逐渐消失,但已经睡死箐箐根本没松开怀中抱枕。
哪怕她已经有点意识到这抱枕形状和手感不太对劲,但困迷糊大脑显然已经运转不动了。
一直睡到日上三竿,苏醒箐箐下意识地看了眼墙上挂钟,紧接着被吓醒,猛地坐直起身。
她往常不是六点起床吗?
今天居然睡过头了,早上晨跑都没完成!
急匆匆赶着要下床箐箐后知后觉地回忆起这一年来记忆,才发现自己多年形成养生生物钟早就被打乱成一团毛线团。
还是被猫咪玩过毛线团,已经乱得理不清了。
揉了揉额头,她叹口气,认命地起身去吃早餐,或者是午餐。
不管什么餐,反正她是饿了。
至于生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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