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的马,跟着七爷扬鞭而去。
其在马上,也不方便絮叨,一行四人只专注赶路,半个时辰的功夫,就到了一处瞭望亭下。
七爷翻身下马,立时就有人来接应牵马,我们三人也跟着下马来。
那牵马的小兵,一副见惯了外来人的架势,同七爷打起招呼:“哟!七爷,这么早忙呢!”
“我说哪小子呢!张六啊!今天轮着你了?”七爷话里带笑地回了两句。
“可不是,七爷您赶好,这是您的牌子!”旁边跑来另一个小兵,递过来一个牌子给七爷。
七爷一把接过牌子,锤了一把那小兵胸口:“晚上过来,我请你们喝酒!”
“好嘞!七爷!”
“七爷够意思!”
七爷头也不回地带着我们四人一边往里走,后面那两人冲着我们的背影鬼喊鬼叫着。
那七爷一边走一边问:“这上山的路,到这儿开始就得走着上了啊!打这儿往上可还有三里地,别说我没打招呼!
这丫头跟着上不上得去?别半道上要哥哥背、叔叔抱,那……”
一旁的觉双赶紧接话道:“七爷,您这是没懂我舅背后安排的意思呀。
这丫头可是我们长安城老铺掌柜的徒弟的二闺女,那一张巧嘴儿没得说!
那些勋贵人家的夫人姑娘,来了包场的贵客,都是她一旁伺候的。
咱卖的到底是给女人们用的物件不是!
首饰带上合不合心意是一回事,有没有人夸那又是另一回事了!
咱们老铺掌故有句话说得好,说起比美呀,那只有女人才最懂女人心思!
这丫头腿脚好着呢!再说了,这护院的老黄头跟来,就是为着这个。”
觉双一番巧舌如簧,把七爷说得一愣一愣地。但是我明显瞟到觉双说“老黄头”三个字的时候,老黄叔眼角直抽抽。
果然作死都是先作后死!怪不得旁人!
七爷抓了抓自己头发:“要不怎么说,你们生意人,心眼儿多呢!那成!我也就不迁就着了。
夫人每日都要陪咱们赵大人和两位公子用午膳,歇了午觉就要检查两位公子的功课。也就上午有点子空闲,误了时辰可不行!”
说罢全力赶路,我才跟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,腿上因骑马破皮的地方,开始疼得我不得不放慢脚步。
老黄叔看到这情形,立马扶了过来,我冲他点点头,老黄叔一把把我背在背上。
我将口鼻挡风的布巾往上拉了拉,擦去一脑门的汗水。
不是连续两天的骑马伤了腿,也不至于这么狼狈。
明明是寒风如刀子刮过的天气,我却疼得浑身直冒汗。
只因为被马鞍磨破皮的大腿上,伤口已经裂开,汗水划过。
如同伤口撒盐一般,疼得让人抽气。
这还不是最让人难受的,冬天的衣服本就厚实。
寻常人家没有多少人会置办毛呢冬衣,衣服会穿得更厚实。
我穿的亵裤是厚棉裤的材质,大腿上的伤口裂开不多时,便粘在亵裤上结痂,动一下就要撕开一次,让人痒痛难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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