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龙哥不再讲话,背过身,将抽屉阖回去,只露出片男人背影。
过几日,室友好心告诉阿俊,龙哥在厕所打针。
龙哥此时正在厕所,阿俊听见,当即赶到,用掌心拍着门面。
厕所内,龙哥光着下身,正在注针,旁注旁颤着嘴唇。
「最后一针……」
「最后一针就戒……」
阿俊在屋外拍门。
龙哥在腿间注过针后一下站起,大手拉开屋门,问:「着甚么急?我也不是掉进厕所。」
阿俊道:「你脱下裤子!」
龙哥道:「大半夜的,阿俊,你闹甚么闹?」
阿俊问:「你是不是在扎针?」
龙哥道:「你这女人胡闹甚么?」
阿俊问:「你是不是在扎针?」
——
在纪录片的结尾,龙哥入狱被判死缓,因表现良好而减刑。
阿俊则去到外地,同一位男人结婚。
只用不是亲属,跟谁过一辈子皆是谬论,非亲缘命运系不到一处去。
迟早有天,世事无常……
淡典推开门。
柳姝当即阖上电脑,小心翼翼到像是怕淡典得知她们的命运。
淡典的命足千钧重。
柳姝的命稻草般轻。
她们的运命此刻系在一处,一根红线将她们牢牢锁紧。
红线本是无形,柳姝方抬眼,却见淡典拿着红线,亲手将她们捆在一齐。
淡典撂下钥匙。
柳姝问:「夜市在开吗?」
淡典弯腰,于玄关处脱鞋,问:「甚么是夜市?」
她从小贵重,当大小姐,清楚一元钱长甚么样已不易,更何况清楚夜市。
柳姝不怪她,只是去卧房,拿了件称心衣裳,干净着脑袋进去,毛着脑袋出来。
「我们去夜市。」她的嗓音轻且坚定。
淡典问:「我穿这身,如何出去?」
她身上尚且穿礼服,身上浮华亦未卸去。
柳姝看着她:「我中意你穿这身,你穿这身很美。」
她用嘴唇哄骗,淡典心中了解,却沉沦进去。
不自禁地再穿上鞋,不自禁地随着柳姝的意愿走,仅要柳姝动作,赞赏她也好,平常话也罢,她皆享受。
一辆车开出公寓,正驾驶为淡典,副驾驶为柳姝。
淡典在柳姝流浪时拿了驾照,此刻驾驶技术未在娴熟,但胜在平稳。
柳姝一直在同她讲话。
今日是六月一日,她未庆祝生日,悄然地年满十二。
十二岁的她露出半边脸在车窗外,好奇地观看,牙齿上的牙拷已然卸下。
淡典吩咐公司内人别去更改她一丝一毫,她的牙齿变作自由牙齿,人却不再自由。
「淡典,那是甚么?」
等红绿灯时,柳姝指着一家二十四小时情趣店,像是好奇心重的孩子。
凭柳姝的早熟,她当真不知那是甚么?
淡典瞥眼过去,道:「别捉弄我。」
柳姝的眼睛动了动,倒在车椅上颤着肩膀,像是在笑,只是未有嗓音。
笑至足够,她轻声地道:「我当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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