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还要找我们麻烦。”
“对对对,小心点,人家背景大着呢,咱们心里清楚就好。”
“”
文安然冷笑着敲了敲桌子:“刀不落在他们身上,他们不会知道痛的,如果你不好动手,那就交给我来。
他站在所有人的前头,我们这些站在后面的人别的做不了,让他得个安静还不行?”
“如果杀能解决问题,我会毫不犹豫的杀光所有人!”江水步抬起头来,眼含愤怒:“可杀戮没法让声音消失!
我们可以让所有人安静,但没法让他们从心里去改变,刀堵不住悠悠之口,未来很长,难道要长安今后的所有日子都承受那些恶意的视线?”
默默的注视着江水步的双眼,文安然握紧了拳头吼了出来:“如果他明天就死了呢?未来还有什么意义!
活了一辈子都不痛快,死的时候听这些人说句对不起就痛快了?你踏马要让拼死拼活的人寒心的去死?!”
在文安然如刀般的目光里,江水步犹豫着低下了头,她不知道该怎么办,她想尊重李长安的选择,却依旧会因外在的声音而愤怒。
她不是心软,只是哪怕杀光那些造谣的人,李长安也不会快乐。
在一边玩着花瓶的君子清双眼没有焦点,好似自言自语的说着:“你变得越来越像林镇了。”
文安然没有丝毫意外,笑道:“有的手段是对的,何必在乎是谁提出的呢?”
“喔。”君子清伸了个懒腰:“说起来,你们不会以为长安听不见这里的声音吧?”
她站起身走到了窗边,看着远处城门下的李长安。
城门旁,李长安席地而坐,背靠着城墙,手里拿着本新世教里拿来的书,似乎听不见四周的声音,沉静在书里的世界。
“他在看什么啊?”君子清眯着眼睛看了几眼,疑惑道:“道德经?他文言文都没学过吧,看得懂吗?
算了,我过去陪陪他吧,你们几个小鬼,讨论这些问题前不妨也尊重一下他的意见,李长安不是小孩,他比我们任何人都站的靠前。”
君子清背着手,蹦蹦跳跳的离开了房间。
边上闭目养神的马镇世睁开了眼,英武的眉宇挤在了一起,她沉声说道:“君姐身上暮气很重。”
“她很少用长辈的姿态跟我们说话。”江水步同样蹙眉,往日里君子清喜欢别人叫她姐姐,这依旧是平辈论交。
可最近很多时候,她都像是个长辈,老气横秋,细细回想,大概是从上一次和圣堂的战斗结束以后开始。
文安然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,只能听到他说:“他们从最黑暗的那个时代走过来,早已经受够了这个世界。
如果不是因为寿命的变化,他们也已经是老年人的岁数,浑浑噩噩一辈子,连自己是什么都不清楚,活着还能有什么朝气。”
空气忽然变得沉重,好半晌也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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