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……方疏净。”
容慎川深吸一口,轻声唤她。
还没等他继续说下去,音便被方疏净打断:“呜呜呜呜你肯定不让你有洁癖呜呜呜呜呜呜呜你果不爱我了呜呜——”
……
容慎川没想到方疏净喝得烂醉的时候会是这么幼稚,哑片刻。
太阳穴突突发疼,他抬手捂住方疏净的一双眼睛:“……先睡会儿。”
回到宅子里,方疏净执意要自己走,跌跌撞撞走在前面。
容慎川跟在她身不远处,生怕她磕着跘着。
好在一路上方疏净还算小心,除了偶尔会踉跄以外,没有摔过。
容慎川刚在玄关处换好鞋,就一阵蹬蹬瞪爬楼的声音
方疏净脚上高跟鞋没脱,就这么兀自爬上了楼。
抬眼时,楼梯已经没了女人身影。
容慎川跟着她回到卧室时,只浴室传来一阵水声。
“哗啦。”
伴随着方疏净一声惊呼。
容慎川眼神一凝,大步走浴室。
洗澡水是佣人提前放好的,水蒸氤氲在整个浴室里。
预想中方疏净整个人泡在水里的画面未出现,女人坐在浴缸边缘,两只手搁在身侧保持平衡,一双腿不时晃两下,带着浓浓的惬意。
她身上的衣服湿透,滴滴答答往地上滴着水,头发上也凝结着未干的水珠,聚在发尾往下掉。
几缕湿发贴在颊侧,她用手拨开,脸上仍笑意盈盈。
不像他想象中那么糟糕,容慎川舒了一口。
走上前,他顺手取了一条浴巾,想要帮她裹上:“这样容易着凉。”
方疏净摇摇头:“我还要洗澡,不要。”
说完,她冲容慎川抬起手,一双眼迷离着眯起:“我脱不下来,帮我——”
尾音拖得的,故意放得娇嗲。
容慎川最受不了方疏净撒娇,走上去帮她。
刻意忽略心燃起的欲念,他敛眸,隐去眸底深重的晦暗之意。
方疏净睁着眸子,一直在打量着他。
他仍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,她唇角的笑意越发扩大。
酒醉状况下脑子不清醒,就算泡了下水也未缓解多少。
一个心潮涌起,她便恶作剧一般脱口而出:“容慎川,这么久才脱了外套,你是不是不行啊?”
果不其,她等到了男人动作的停滞。
计划得逞,方疏净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。
还未等她收住表,忽觉一只手从她的衣摆钻入。
内衣被轻松解开,容慎川沉默两秒,凑近她的耳朵,惩罚性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:“我行不行,你难道没试过?”
最几个字染上了许戏谑的意味,尾音上扬,更显撩拨。
——没、试、过?
敏的地方被触碰,伴着男人缱绻的声线,亲昵又暧昧。
方疏净分明觉到自己周身的血液直冲头顶,她分不清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别的什么,只觉得脑子里一阵晕晕乎乎。
但也许是酒壮怂人胆,醉酒状态下,她的胆子愈发大起来,事到临头也敢嘴硬:“谁知道呢?说男人一过了岁数就会上演老人与萎,说不定还得靠伟.哥强撑——”
耳边又是轻笑一声,温热的息喷在颈侧。
方疏净短促地“啊”了一声,浑身不自觉地轻轻颤了下。
容慎川帮她把最一层衬衣的最一颗扣子解开。
“不,想要再试一试?”
方疏净迟钝的脑袋瓜再一次转过弯时,衬衫已经跌进了水里。
她慌乱之下失去平衡,息不稳地揪住容慎川的衣领,摇摇欲坠:“不行……我还要洗澡……”
容慎川不紧不慢地托着她,把她带出浴室——
“待会儿再洗。”
“先让你知道,我是不是在强撑。”
音落下的刹那,浴室的门再一次被关上。
只剩满室飘散的雾。
被毫不留地攻城略地,第二日,方疏净痛定思痛之下,总结出了三个训——
第一:醉酒误事,不要多喝,嘴炮的代价太过惨重,她承受不起。
第二:衣服不能只买带纽扣的那种。
第三:永远不要质疑容慎川的能力,否则他一定会用各种办法办法,把她弄哭: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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