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?”
“我只在乎一点。”
“哪一点?”,杨修远问道。
“最基本的做人底线。”
陆鸣说道:“一个人的名声好,可以让我们知道他的优秀,让我们都愿意结交他,朋友多了,将来的路也就没有那么坎坷,”
“而一个人的名声坏了,我们自然就会远离他,嫌弃他,从而孤立他,读书人可以没有文名,但不能够没有朋友,水能载舟,也能覆舟,文名同样也是如此。”
“你对文名的解释很有道理,你如果越看得穿,那文名就不会成为你的累赘。”
杨修远说道:“现在你婉拒京州城的文会,昌国人虽然不敢攻击你的镇国文名,但却能借此数落梁国读书人,让他们感到心寒。”
“我知道,但我不能够因为这件事而误了我的将来,再说昌国人如此简单的挑衅,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,我相信大家能够理解,也不会因此而上了昌国人的当。”,陆鸣坚定的说道。
“老夫倒是认为,你应该抽空去看看比较好,若是让昌国人长了志气,无论是对其他人或者是对你,多少都会有一些影响才对。”
陆鸣沉思片刻,只好点头说道:“好,那我今晚就去墨香楼,看看昌国人玩的到底是什么把戏。”
“那现在,我们接着开始复习《礼记》。”
杨修远翻开书本,缓缓念道:“《曲礼》曰:‘毋不敬,俨若思,安定辞。’,安民哉!敖不可长,欲不可从,志不可满,乐不可极……”
念完一段以后,杨修远又对陆鸣讲解了一番其中的要义,然后再继续读,继续讲解,
陆鸣心无旁骛,完全投入到了学习当中。
夜幕
陆鸣利用今晚的空余时间前往墨香楼,但是他人生地不熟,还是得经过打听才能知道墨香楼的位置。
“这位兄台,你也要去墨香楼?真巧,我也去那个地方,不如与我们一路同行如何?”
一名莫约十五岁年纪的书生得知陆鸣也去墨香楼,顿时变得热情起来,说道:“我叫苏黎,喜好结交各路好友,敢问兄台尊姓大名。”
“在下姓方。”,陆鸣如此简单的回答。
苏黎却丝毫不以为意,因为有些人为了避讳,通常只报姓不报名,这也是十分常见的事情。
“原来是方兄,幸会幸会!”
“客气了。”
这时苏黎身边的友人说道:“苏弟,时候不早了,再晚的话可就赶不上文会了。”
“对对对,现在已经过了晚饭时间,想必那文会已经开始,若是去晚了,咱们可就没有位置站了。”
“无妨无妨,在下早已在墨香楼订好了座位,不用担心。”
“还是苏兄办事周到。”
众人一边谈笑,一边向墨香楼走去,丝毫也没有将陆鸣当作外人,很是热情。
行走十五分钟后,终于来到了墨香楼,这是京州举办文会的专用场所,从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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