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饱经风霜”表情逗到了:“哥,你好惨,所以古诗词默写时候没被熏到脑袋短路吧?”
“当然。”余惟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,又得意起来:“特顺利,保管全对!”
“因为没考到《雁太守行》?”
“运气也是实......”
这条路两人三年都不知道走过多少遍了,熟悉得不能再熟悉,一切都如平常没什么特,硬要说什么变,大概就是心态变了,没了习压,行色匆匆步伐也放慢了。
走过没遮挡路,温宴抬手遮在额头,勾勾余惟手掌心,问他:“哥,终于考完了,你现在是什么心情,分享一?”
余惟认想了想,说:“其实还好,我以为会特开心和兴奋心情都没,就觉得明天可以睡懒觉,后天也可以,大后天还可以,点高兴,都没了。”
原来在写不完卷子考不完试压迫总想高考快点来,快点解脱,现在考完了,感觉也就那么回事,甚至回头想想,好像那些日子也不是很痛苦,只是被环境刻意放大了情绪,弄搞得好像很煎熬一样。
温宴笑笑,心道原来大家都一样。不过除此之外他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。
“哥,问你个问题,我恢复记忆那会儿,你是不是也像刚才那样在我家楼等过我?”
余惟一愣:“怎么忽然问这个?”
温宴说:“一直想问,一直没记住,所以那天晚,你是来过么?”
余惟目光闪了闪,些不自在扭,不过纠结了一会儿,还是老老实实点头承认了:“去了,还呆了挺久,就想见你,又怕你不理我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自己都忍不住嫌弃自己:“宴宴,我是不是特怂,都到楼了也不敢找你,就会在底瞎转悠......”
“带伞了吗?”温宴打断他自我唾弃碎碎念。
“啊?”
“那天你来我家楼时候,带伞了吗?”
“......没带。”
温宴停脚步,用捏了他手:“傻不傻?倒春寒淋雨不冷吗?”
“感觉...还好?我体好,都没感冒。”
“......你还自豪了是吧?”
温宴斜眼睨他,还想说什么,余惟歪脑袋忽然灿烂一笑,走进树荫同时将人用拉进怀,在被枝桠切碎阳光拥抱。
“宴宴,你怎么知道我去过。”他偷偷咬一耳朵尖:“你是不是看见我啦?”
温宴靠他肩膀半眯眼嗯了一声:“看见了,可我楼时候已经没了人影,还以为看错了。”
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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