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秦可卿身上各种不祥之气汇聚,谁娶她都可能生出些祸事来,可她自己并不知道。
这可把贾赦吓了一跳,只觉自己当年岂不是好心办坏事?
贾琼说:“别的你也不用管了,更不要跟秦家透露风声,否则皇上震怒厌弃你,我也救不得你。”
贾赦叹了口气:“我明白,现在不一样了,他已经是皇上。”
“那秦家继子绝嗣之祸虽不是你干的,却因你而起。这个结得你来解开。”
贾赦差点在跳起来:“我解?我不会呀!”
贾琼才道:“那秦邦业已然这个年纪了,那也就算了。可是秦钟自小由秦可卿当儿子养,沾了她一身死气,若是有个大挫折让他身心具伤,他必挺不过去。你去劝秦邦业,让我带他上茅山。茅山派之前虽然道法失传,却是正经的上清派仙门,他们的道法也专门克制鬼怪。他去沾一点仙气,又学点功夫,过个五六年,身上的鬼气便能散掉,身体也许能好起来。否则你连累人家断子绝嗣,这是你的业障。”
贾赦不由得恐惧:“我去劝,我去劝他。琼儿,你可不能不管爹爹。”
“我不正在管你吗?还有,你劝秦邦业时,可不能透露秦可卿的身世和不妥。他给父皇养了二十年女儿,应该安度晚年。”
贾赦哪有不应的,已然斟酌起用词来了。父女两人秘议了一会儿,贾赦才回荣国府。
申时四刻,贾母在荣庆堂摆晚饭,差人来传贾赦,谈起孟先生婚配之事。
贾赦便道:“孟先生已然高中,何患无妻?等过了殿试,自有朝中官员看中,为他保一门好亲。”
贾母道:“他在咱们家这么多年,何必等别的大人为他保媒,你何不为他说一门亲事?”
贾赦摇了摇头:“我可不知哪家有女儿待嫁,这事儿还得朝中列位大人来做。”
贾母便道:“眼下就有一个待嫁之女,你怎么就没有想到?”
“有吗?”
贾母深吸了口气:“你怎么忘了元春?王氏的事与她无关,否则她也出不了诏狱。元春毕竟是国公府的嫡长孙女,才貌双全,配他一介寒门,不会辱没他的。”
贾赦的脸沉了下来,说:“老太太,恕我直言,你不要自我感觉良好。生母以厌胜之术害人,死于诏狱,她自己也进过诏狱,凭这两点,就算是个童生都不见得会娶她。孟先生现在可是会试第九名,还不到三十岁。你以为满朝那么些一二品的官员,家中就没有二十上下没有婚配的女儿或侄女吗?怎么轮得到元春呢?”
贾母辩道:“你也是一二品的官员,你还是靖武亲王的岳父!你的侄女还不如那些文官人家的侄女吗?”
贾赦摇了摇头,说:“我们府里的富贵全因为琼儿,不管是敬大哥修得真道,还是琏儿和他媳妇做生意无人敢欺,还是王爷女婿的看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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