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转身离开,朝张寡妇家走去。路上,他又捡了块鸡蛋大小的石头。
来到张寡妇家门口,就见王草鱼和白月山一边儿一个,把门儿似的蹲在张寡妇房门两侧,两个人正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天,聊的还挺热络。
我太爷再次把手里的石头扔进了院里,石头再次在地面跳了两下。
这时候,王草鱼和白月山同时发现了我太爷,两个人愕然地从地上站起身,王草鱼傻傻地看着我太爷问道:“秉守叔,你不是在屋里么,咋跑外面去了?”
我太爷见石头扔进院里没事,抬脚走了进去,笑着对王草鱼说道:“叔会变戏法儿。”说着,我太爷问王草鱼,“我进到屋里以后,你们是不是就没看到我出来?”
王草鱼和白月山两个同时点了点头,在他们脸上依旧保留着那份愕然。
我太爷又问,“从我进屋到现在,大概过去多长时间了?”
白月山回答说:“快一个时辰咧,王老哥见你这许久不出来,就想进去看看,俺一直拦着他,没叫他进。”
我太爷点了下头,“没让他进就对了,我刚才在里面差点儿着了道儿。”说着,我太爷吩咐他们两个,“你们还在这里等着,我再进去看看。”
听我太爷这么说,王草鱼和白月山两个人谁都没说话,一脸愕然地目送我太爷进屋。
再次进入房间,我太爷看清楚了,房间里根本就没有套间,之前有套间的地方,放了一张床。这张床倒是跟他自己之前在套间里看到的那张一模一样。这时候,整个房间也没之前那么黑暗了。
我太爷下意识走到床边,猫腰朝床底下看了一眼。
这一眼看下去,心里就是一跳,就见床底下,放着一个牌位,一只粗瓷碗和一件血衣裳,那血衣裳上面血呼啦黏糊糊的!
我太爷伸手把这三样东西从床底下拽了出来,还没等他拿在手里细看,房间里的光线突然暗了下来,就像有人把灯关了似的,伸手不见五指,我太爷心里一惊。
紧跟着,院里传来王草鱼的大呼小叫,“天咋黑咧,秉守叔,你么事儿吧,秉守叔?”
“我没事。”我太爷大声回了一句,用血衣裳抱了牌位和瓷碗,快步走出了房门。
来到院里一看,整个天空再次乌起码黑,与此同时,王草鱼和白月山又不见了,不过王草鱼刚才的喊叫声似乎还在耳畔回荡着。
这到底是什么回事?
突然间,我太爷感觉自己的左手腕疼痛加剧,与此同时,他发现被他拎在手里的血衣裳不见了,牌位和瓷碗也不见了,猛地觉着身上一紧,往自己身上一看,那件血衣裳,居然披在了自己身上。
我太爷顿时一阵毛骨悚然,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眼前的景色突然一变,自己居然又站在了山崖顶上,往前再迈一步,就是山谷。
我太爷赶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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