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戎州处。
别看后是往地,但留的货还不如苏石毅带的多,差不多一半吧。顾兆这次回,也是因为橡胶轮胎这事,昭州官卖给忻州——至为何不给鄚州,那是鄚州这边系复杂,扯皮太多。
东西好了,早晚有巴着上杆子买的。
“到时候就涨价。”顾大人同梁江说。
梁江啊了声,一脸卡住了,这不好吧?
“在商言商,你现在是昭州的父母官,橡胶轮胎是昭州的东西,卖出盈利了,昭州钱库就有钱了,铺桥修路万一有什么灾害赈灾救济百姓,这些都是昭州出银。”顾大人直说:“你又不是贪官,也不是同百姓挣利,所赚之钱皆用在民生上,造福一,这是善举,所以脸皮放厚一些,鄚州若是敢压你,还有我在。”
“且鄚州这么多年老大哥,搜刮的钱财,如今漏一些他们说不过皮『毛』已。”
顾兆心里有主意,想趁着鄚州开口买轮胎这事,正好肃清一下鄚州的官场,也不可能真扒了官——他没这么大权利,上头的政使可不是陈翁不管事。
但借机敲打,伤筋动骨还是可以的。
政使不会因为个小兵卒子就跟他对着干。目前鄚州上消息,他顾兆背后也不是没有人,有人且还是如今得圣宠的京中官。孰轻孰重,都是老油子了,自是白。
梁江听闻,脸上是羞愧后郑重,恭敬应是,说:“一切听大人吩咐。”
“没什么好怀疑自己能力的,你是正统世家出身,我是野路子,也许哪一天咱俩还意见不合了,这没什么,只是对百姓好就成了。”顾兆说完,站拍了拍梁江的肩膀,“本固,别绷得太紧了,昭州不是什么完美瑕的地,是人总会出岔子会犯错,如今的昭州也算有容错的余地,能改就成。”
梁江自上任以后,时刻警醒告诫自己当个好官,不辜负顾大人的提携和安排,重的是,他知道昭州对顾大人说有多么重,将昭州交付他手中,顾大人是信任他的。
以死回报都是可的。
梁江自然是压力大,上任以后多是效仿顾大人,尽他所能将昭州维持在顾大人治理时的样子,如今顾大人同他这般说,梁江吊着的心慢慢的稳了一些。
顾兆带回的东西是晚了两天才到昭州城的——他是骑马带队先一步,拉土特产的板车那就走的慢一些,也没什么值钱的,都是腌的酸笋、干米粉之类的吃的。
是忠七赶车带的,路上遇到一些小心思的,一瞧他们车轮的轮胎便收了那些坑蒙拐骗的心思——抢劫倒不至。真抢了,『性』质不同,那蹲大牢的。民间一些小把戏,哄骗倒是可以。
“那车轮怎么是黑的?”
“瞧着向是昭州的。”
“昭州人吗?我看像,就那轮子稀奇除了昭州有,旁的地可没有。”
忠七赶着马车停在路边寮棚,花了文钱买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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