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世民和观音婢从花亭的坐凳上站起,准备回到内院。
刚走到花园门口,观音婢忽然咯咯地笑起来。
李世民有点不明所以,疑惑地问观音婢,
“你无缘无故,为何发笑?”
观音婢笑望着李世民,“我差点忘了大事。”
李世民道:“是何大事?”
观音婢莞尔笑道:
“我们只顾自己回去,差点把为我们站岗的奉书忘了。说不定她正在花园西门冷得发抖呢。”
“要是我们回去,未喊上她,她回去肯定说我们忘恩负义。”
李世民也觉着,不喊上奉书就离开确实不妥,他对观音婢道,
“你在此等着,我去喊她。”
观音婢不肯,奚落李世民,
“还是我去喊吧,你扯着嗓子喊一位女子,让人看着实在不雅。”
李世民只得依她。
观音婢从园门向西走了一二十步,就看到了奉书的身影。
她朝奉书站立的方向脆脆地喊了一声:“奉书。”
奉书转过身,看到观音婢在向她招手,赶忙跑了过来。
奉书见到观音婢,关切地问,
“这天真冷。三娘,你们坐那儿冷不冷?”
观音婢一听就来了气,怒道:
“好啊,该死的奉书,竟然偷看我们说话。”
说着,追上去就要打奉书。
奉书呵呵笑着向园门跑去,见到李世民,连忙躲在他身后求救,
“二郎君救命,三娘要打我。”
紧跟着,观音婢就追了过来。
李世民作势拦住观音婢,笑着问,
“刚才,还说奉书是恩人,为何转眼之间就要打她?”
观音婢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,指着奉书笑骂,
“这死妮子,让她看着园门,不让别人进来。”
“可她倒好,在偷看我们说话。”
李世民听说两人追打是因为这事,笑着为奉书叫屈,
“阿婢,你这可冤枉了奉书。”
“我听四兄安排,只是让她守着花园西门,可没有说不让看着我们。”
观音婢白了一眼李世民,故作怒气未消的样子,
“这次二郎君求情,下次绝绕不了你。”
奉书知道,观音婢并非真怒,冲她做了个鬼脸,屈膝施礼说道,
“谢三娘饶恕奴婢。”
观音婢白了她一眼,没再说话。
一阵嬉闹之后,三个人好像刚才啥事都没发生,有说有笑的回到内院。
到了晚上,长孙无忌问李世民后面几日如何安排。
李世民想了想,告诉长孙无忌和观音婢,
“我此次来新丰,一是先捎个喜讯,二是见一下观音婢。”
“两件事都已办完,最好还是马上回去。”
“说不定过几日,大兄派来正式议亲的人就要来了。”
“你们也得早点回城,将消息提前告诉伯母,让她有些准备。”
长孙无忌和观音婢觉得他说得有理,就没再挽留李世民。
第二日,李世民早早起程返回河东。
长孙无忌和观音婢送走李世民,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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