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解过,系的太紧解不开。
沈绛年裹着浴巾,站在沈青訸面前,沈青訸抬起头,是笑着的。脖颈处的咬痕泛着紫,她咬得太用力了。想想沈青訸欺负她那会,她根本没有反抗之力,可见之前沈青訸对她都是纵容的,这个人真是……沈绛年重重叹了口气,“你说你为什么这么变态?”边说边伸手去解绳子,却发现系的太久,挣扎用力,扣子太紧根本解不开。她tm更变态,为什么要系死扣,更可气的是系死扣的家伙还是狠狠地欺负了她!
横竖解不开,沈绛年累得满头汗,坐到一旁赌气道:“该,都是老天爷惩罚你。”沈青訸十指交叉相握,手臂尽量贴近,缓解被捆榜处带来的灼烧感,“你有刀子吗?”
“没事谁带刀子干嘛?”沈绛年怼道。
“恩,那你休息吧。”
“我休息,你干嘛?”
“我出去,找人弄下绳子。”
“你找谁?”
“阮阅吧。”
“她在楼下?”
“不在。”
“那你去哪里找?”
“我先打电话。”
“那就在这里打。”沈绛年跟教导主任似的凶巴巴,沈青訸宛如被训话的小学生。
阮阅接电话倒是快,听沈青訸带到刀子过来,吓得阮阅忙问:“沈总,您这是……”
“别问,让你买就买。”沈青訸的语气冷淡,是沈绛年熟悉的语气。
阮阅也不知道是去哪里买刀去了,沈绛年身体疲乏昏昏欲睡,隐约间听见开门声,沈绛年努力想睁开眼,但眼皮太沉却睁不开,靠着门口睡过去了。迷糊的沈绛年感觉到自己身体轻盈飘起来了,而后是踏实安定的感觉,沈绛年翻滚了下,身体舒展睡下了。
沈青訸活动红肿作疼的腕子,抬手又摸摸脖子上灼伤处,这怎么处理也掩盖不住啊,沈青訸轻叹一口气。床上折腾完的小家伙睡得并不安稳,翻来覆去地折腾,大概是睡前做了太激烈的事,加之没能如愿欺负沈青訸,睡着了还在那使劲呢,压着枕头,骑着被子在那发狠,沈青訸嘴角忍不住上翘,真是可爱的小女人。
沈绛年醒来时,是被电话叫醒的,陆漫云在电话里吼她,“这都中午了!你到底几点回来?”沈绛年一个激灵坐起身,中午了?一睁眼四处看,沈青訸已经不在了,床边是一叠崭新的衣裤,包括内衣内裤袜子……这可恶的家伙!
沈绛年拖着疲软的身子,洗澡换衣服,准备回家,一路想起昨晚的事还生气呢。当然,也心疼沈青訸,那种矛盾的心情无法形容。记起自己是在床上醒来的,估计是沈青訸抱她上床的,沈绛年心里又疼了疼。
沈青訸昨晚到底什么时候解开绳子的啊?清醒了,理智了,想起昨晚的事,生气之余更多是羞耻,短时间都不要再见沈青訸了,太tm羞耻了。
可这念头,在打开门那一刻,碎的完全呢,开门的人不是沈青訸还会是谁呢?脖子上的咬痕提示着沈绛年,昨晚是多么放荡的一夜。2k阅读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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