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渔不会给我股权。”顾深道。
杜景林意味深长的望着他:“沈星70%的股权全部来自沈忠生的遗产,可这部分遗产并非只有他一个人有继承权。如果现在有人提出异议,70%的股权可以重分。顾总,你说是不是?”
顾深白着脸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就算沈渔当初能分一半股权,现在沈星去世,股权还都是他的。”
杜景林见他不见棺材不掉泪,嗤笑道:“你就别装了,顾总——不对,或许我该喊你……沈总?”
顾深浑身一颤,他眼前一阵发黑,差点倒下去,又强行撑住,不可置信的望着杜景林:“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……”
杜景林露出得意的笑:“这你就别管了。我劝你还是跟我合作,这样我们都不吃亏。”
“还有谁知道?”顾深哑声又问,他脸色异常难看,显然是被碰到了最不愿意提及的事。
杜景林舒服的躺在沙发上,玩弄着手上的打火机:“现在就我知道,但你要是不合作,那我保证所有人都知道。”
顾深愠怒:“只要我跟沈渔争,这件事必定要公布!”
杜景林无所谓的摊了摊手:“反正争不争都这个结果,你干嘛又要放弃呢?这本来就是你该拿的。是沈家欠你的。”
顾深拧眉怒骂:“你可真是根搅屎棍!”
大概是发现了惊天猛料,既能坑顾深,又可以对付沈渔,杜景林被骂了也不生气。
“我这是在帮你。你自己想想吧,我先走了。蛋糕记得吃,我特地去定的呢。”杜景林得意的瞧了眼顾深,哼着《生日快乐》歌,几乎是蹦跶着走了出去。
办公室大门被关上的一瞬间,里面传来物体落地的声响。
顾深一脚踢开了茶几上的蛋糕,将倒地的蜡烛碾灭。
他和沈渔彻底完了。
与此同时,傅清寒正在筹备飞飞的满月酒。他准备的差不多了,跟沈渔商量一些细节。
忽然沈渔问道:“满月需要买蛋糕吗?”
傅清寒也是第一次安排这种事,不是很确定:“一般不需要吧,毕竟也不是生日。你想买的话,我去定。”
“随便吧,反正飞飞也还不能吃。”沈渔坐在舒服的沙发上,翘着的二郎腿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踢着儿子的摇篮床。
刚刚他收到了蛋糕房的推销短信,忽然想起没跟顾深闹翻前,他拿顾深当亲哥看,曾经傻乎乎的答应顾深,每年的今天都陪他一起吃蛋糕。
沈渔记得他生日不是这天,问顾深这天是不是有什么深意,他也没说。
现在想想倒是觉得更加奇怪。
“想什么呢?”傅清寒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。
沈渔摇了摇脑袋,将那些记忆丢出脑海:“没什么,我得好好想想送儿子什么礼物。”
他没什么生活经验,平时又是家里最受宠的孩子,素来只有收礼物的份,还没送过礼物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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