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,“陛下听闻今日换了汤药,问公主可喝了,睡得可好。”
双瑞见予光在殿里,笑道,“正是了,陛下还说,今日九殿下才刚回来,劳累得很,有话也留到明日罢,早些休息。”
两人忙起身谢了启康帝,双瑞自去了。予光也不再留,解了幔帐放下,去前叮嘱道,“太子病了。他毕竟是兄长,你该早些去看看他。”
围猎之后,太子略感风寒,在昭阳宫赋闲。
宫中众人大都殷勤探望过了。云妃久居长清宫,潜心为太后礼佛祝祷,启康帝也默许她省去后宫繁琐事务,这次云妃虽不曾亲来,也差人问候了。今日朝夕独自前往,皇后身边的宫人出来说太子早起不适,不便相见。
朝夕本无意来,不出所料吃了闭门羹,正打算回去,不料正遇上风毓的身边人朱颜。
“殿下听说公主来了,命臣妾出来瞧瞧。”她迎出来,不由分说拉起朝夕的手,往寝宫而去,“臣妾刚做了葡桃白釀,公主尝尝。”
“前几日迎来送往,以为该来的都来了,没想到还剩你一个。”风毓斜坐在榻上,白绫绸的宽袍广袖,病中未着太子衣冠。
桌上泥炉煨炭,咕噜噜地烹着新茗,茶香袅袅,风毓手边小方桌上一碗葡桃釀,一碟蜜糖核桃仁。
朝夕瞧他被伺候得神仙一般,病中倒还胖了一些。
“臣妹身子也不好,怕皇兄的病过人。”朝夕接了朱颜的茶,轻轻拨着茶盅的盖子。
风毓一听乐了,撑身凑过去,“你这般正襟危坐,离我八丈远,自然是邪不侵体,金刚不坏。”
朝夕用茶将他隔开。
风毓靠在榻上,“同为兄妹,你怎的能和九弟同吃同住,见了我就像躲瘟神似的。”
“殿下,该喝药了。”朱颜端着汤药进来,打断了风毓的抱怨。
朝夕抬头瞧了瞧,“没有蜜杏佐药?”
“什么?”朱颜一怔,风毓脸上一红。
“三哥是最怕苦怕疼,十岁时吃药都要哭上半天。”
朱颜掩口笑了,“臣妾这便去拿。”
风毓恨声,“就你记得。”
“太子刚谴责我不知友恭,我怎敢不好好反省。”朝夕伸手去拿葡桃。
“你要反省的地方太多了。”风毓恹恹往后一靠,“过几日便是击鞠比赛,你押哪一边?”
围猎之后便是击鞠比赛,在大内云驰台前。这是皇室的节日,也是后宫仆侍的狂欢。宫中会私开赌局,嫔妃们也会偷偷托宫女太监去押上一注。
击鞠是大晋的传统活动,启康帝对宫中私赌采取宽容政策,而直接管理后宫的皇后,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“自然是九哥。”朝夕道。
“你就不押我一局试试手气?”风毓挑眉。
朝夕瞧了他一眼,讪讪笑了。
“可有你输的。”风毓伸手“啪”地将她的葡桃拍掉,抱臂躺倒,“朱颜,送客。”
击鞠比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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