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又不经意中会透着那点活泼。她大多时候沉默不语,但眼神又不时透着聪慧的劲,然而又常干一些冲动不着边际的事。
他这个师父,似乎就是一个矛盾的人。
“往后你还是继续叫我娘娘吧。”
“哦”
“最近可有好好研习医术?”
“有,院使大人最近也颇看重我,亲自传授我医术,又带我去各处问诊。”
“如此便好。”
之后两人也不再多说什么,乔思明便匆忙告别,因为下午要与院使大人去御和殿给皇上换药。
皇上的伤口已经养的差不多了,只不过留下一个深深的疤痕,疤痕还未长好,上面还有结痂,像一只巨大黑色的虫子敷在上面,好在是手臂,平日穿着衣衫也看不见。
“皇上的伤已大好,不必再用药了,等结痂完全脱落之后,臣再配些去疤药涂一涂。”院使大人说。
“好。那日荃妈给你的解药,你可分析出是何成分了吗?”仇边旗状似漫不经心的问着,问的同时看了一眼一旁默默整理医药箱的乔思明,那眼光锐利直扎人心。
他那日被白令晚咬伤之后,他虽第一时间剐了肉,但毕竟是剧毒,还是不可避免渗透一些进了身上,以至于他后来昏昏沉沉,险些晕了过去。好在荃妈带了解药来。
当时荃妈说
“我看娘娘今日出门前,喝了这杯药。我刚听厚朴说了您中毒经过,想必娘娘敢把毒藏在口中,那必然也是有准备的,娘娘现在做事谨慎,出门前喝的这杯药,必定就是解药,否则她平日最怕苦,绝不会自己熬这药喝。”
当时青黛厚朴跟院使大人都束手无策,只能听荃妈的,给皇上喝下这杯解药,结果还真是,他晕沉的脑子清醒了过来,与平日无异。
但这解药,至今也不知都有什么成分在。
此时,听皇上如此问,院使大人脑门上冒出一点汗,弯腰躬身道
“恕臣愚昧,实在看不出这解药由何做成,都是未曾见过的花草。”
“你呢,乔思明。”仇边旗直问一旁的乔思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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