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若无回天之能,只怕是竹篮打水,一场空。”张良眯着眼睛说道。
“看来,你对天下大势,还蛮了解的!”
赵昆随口一说,然后冷不丁的问了一句:“你可去过沂水圯桥头?”
“嗯?”
“问你话呢,去过吗?”
张良皱眉,搞不懂赵昆什么意思,但看到赵昆面露不善,还是点头应道:“去过!”
“既然去过,那本君就不杀你了。”赵昆说着,朝两名黑袍武士摆手:“给他松绑。”
张良愣了愣,若有所思,很快就发现了一些蹊跷,朝赵昆试探着问:“黎安君知道我老师?”
赵昆不置可否的笑了笑,然后抬头望向远处的滚滚黄河,半响,悠悠唱道:“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,奔流到海不复回。”
“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,朝如青丝暮成雪。”
唱到这,然后走到桌案前,端起两杯酒,一杯递给张良,一杯拿在手中,又打趣道:“今朝有酒今朝醉啊子房!”
张良目瞪口呆的看着赵昆,一时竟没反应过来。
他没想到,赵昆竟然有如此文采。
传闻黎安君才智过人,如今一见,果然不凡。
虽然张良在历史上是文武双全的“谋圣”,但骨子里却是文人。
文人相惜,靠的是什么?
才华!
如今见赵昆如此有才,不由心生敬佩。
隐隐有些失神。
赵昆见张良在发愣,笑眯眯的看着他:“你怕我在酒里下毒?”
张良愣了下,旋即回过神来,接过酒杯,平静地反问:“黎安君若想杀张某,何须用毒?”
说完,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“哈哈,有胆色!”
赵昆大笑一声,也端起酒一饮而尽,然后挤眉弄眼的朝张良道:“先生不愧为博浪沙刺杀我父皇之人。”
听到这话,张良脸色骤变,眼珠子四处乱转,寻找逃脱的时机。
赵昆见状,顿时乐了:“先生不用白费心思,这楼船上虽然只有我们几人,但楼船下有无数禁军,更何况,这河水滚滚,你往哪里逃?”
说着,又拿起酒壶,往杯子里斟满了酒,道:“还是坐下来安心喝两杯吧!”
张良看了看赵昆,又看了看四周,见自己确实无法逃脱,于是一屁股坐在软垫上,毫不客气的胡吃海喝。
“怎么样,张先生觉得这菜的味道如何?”赵昆自酌自饮的问道。
“还行吧!”
张良伸手抓了一根肘子,一边撕咬,一边含糊的说道:“黎安君大费周章的将张某请到这里,莫非是想让张某投靠你?”
“那张先生觉得呢?”赵昆笑着反问。
“我觉得?”
张良迟疑了一下,摇头道:“吃肉喝酒可以,要杀要剐也可以,但投靠免谈!”
“哦?这是为何?”
“我是韩国人,秦国灭韩国,张家一门几乎灭绝,我与暴秦不共戴天,当然不会投靠暴秦!”
说着,又面露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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