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荼吩咐下边人:去给他个痛快。
给什么痛快江羡鱼眼波慵懒,我叫你把人放了,你想给什么痛快
云荼怔住:您要放了他
不行吗江羡鱼嗤笑一声,反正他也活不长了。
云荼面色复杂。
江羡鱼徐徐吸了口烟,眼眸在雾霭中明灭不定,声音清冷:这种货色,我当时真是气疯了才信他是真凶。
云荼眼皮跳了两跳,沉声道:可枪的确是他开的
我要杀人还是放人,如今是需要向你解释缘由吗
江羡鱼凉凉的看着他。
云荼脸色大变,立即单膝跪地:属下不敢质疑会长的决定!
江羡鱼抬起足尖,轻佻的勾起他下巴,一双眸子宝光流丽,秾艳一笑:那就别他妈再说废话,该怎么做,我心中自有主意,不用你来教。
云荼浑身僵硬:是!
江羡鱼移开足尖,懒洋洋递给他一条手臂:躺的腰酸,扶我起来。
云荼松了口气,急忙起身将人扶起。
江羡鱼软绵绵靠在他肩膀上,感觉他身子有些僵硬,眼波流转,将两条藕臂圈上他脖颈间,歪在他耳边吐息如兰:
阿荼,方才是不是觉得委屈
她声音沙哑暧昧,带着几分魔魅,撩拨的人心神迷醉。
云荼自十年前第一眼,便心知她会成为自己一生难以摘取的明月光,也会是每夜准时入梦的妖精。
及至此刻,虽明知自己在她心里不过一条温驯的狗,却还是无法克制内心的悸动。
天知道,他是用了多少力量才克制住自己,想要把人压在身下撕扯弄坏掉的欲|望!
江羡鱼听见他明显紊乱的呼吸,再一次确定这厮心中对她的确不怀好意。
她暗自冷笑,面上却如春风化雨,柔肠百折:你是知道的,我脾气不好,有时疯起来六亲不认
她白皙的指尖点了下他的嘴唇,一触即分,咯咯笑道:
但是阿图你,在我心里是最特别的。
特别到,光是简单的弄死你,已不能解心头恨意唯有步步引至癫狂,在求而不得中想念发疯,才算报复的彻底。
七天过去。
到了施针之日,白沉水却迟迟未能等到江羡鱼的到来。
直至暮色降临,无极观的门关闭后又被叩响,小道童自门缝里探头,只见女子风衣烈烈,纤细的足踝在风中微颤,神色憔悴。
道童怔楞间,一只手已经打开了门,露出白沉水微微蹙眉的脸,再看清她毫无血色的脸时,顿时怔住:姑娘这是
她身子一软,道童吓得退了两步,白沉水下意识的抬手扶住了她。
江羡鱼倒在他臂弯里,声音弱不可闻:抱歉,我来迟了。
一句话说完,已人事不知。
白沉水别无他法,只得将人抱起,快步走进内室。
吩咐道童备水备药,这才将人安置在榻上。
江羡鱼并未昏迷太久,她仿佛是累极了,短暂的昏厥也保持着极高的警惕。
白沉水正在犹豫如何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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