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绥皱眉坐在梳妆台前,她昨晚到底梦到了什么?嘴角都被自己咬破了。
青屏将拧干的帕子递给陆绥,盯着陆绥嘴角已经结痂的小牙印,“小姐,你是不是想吃肉了?”
她听年长的嬷嬷说,咬到自己嘴唇就是想吃肉了。
刚刚走进来的姬嬷嬷急忙道:“不可不可,怎能早上就那般油腻。”
陆绥避开嘴角的牙印擦了擦脸,而后将湿帕子扔到木盆里,“阿嬷听错了。”拿起玉梳给自己梳发,陆绥从铜镜里看着姬嬷嬷,又道:“昨夜他没回来吗?”
推着青屏去给陆绥梳妆,姬嬷嬷去铺床,闻言道:“姑爷亥时初回来的,而后在内室待了一刻钟,就去了书房,今天天不亮,又离府了。”
在内室待了一刻钟?
陆绥从铜镜里看着自己嘴角的牙印,忽地笑出了声。
定是傅骛昨晚偷亲她。
据她前世经验来看,傅骛对男女之情并不热衷,而且她嫁进傅家之前他也并无通房。
难怪这般毛躁,还咬伤了她。
这般一想,陆绥心里舒服多了,连带着那嘴角的牙印都觉得不痛了。
不过真是可惜,昨晚居然没办了傅骛!
要知道,按照前世的发展。
傅骛刚回长安,可有得忙,她觉得自己应该好几日都不能瞧见他的踪影。
想此,陆绥有些垂头丧气。
她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,不拿下傅骛,孩子什么时候才能来?
青屏古怪地看着自家小姐,总觉得自从小姐嫁进傅家,就好像有些不正常,总是时不时做出奇怪的事情。
梳妆后,陆绥依旧去延春院用早膳。
去延春院的路上,陆绥已经想好,她必须得让老太太帮她。
延春院前,傅之婉抱着汤婆子,在原地跺脚,看陆绥仍旧不紧不慢地走着,她急忙道:“大嫂,你倒是快些走,我等你等得都快冻成雪人了!”
刚刚她本要进延春院,恰好看到陆绥,就等了会儿,哪知道陆绥走这么慢。
陆绥打定主意,笑着朝傅之婉走,“我这就来。”
进了正屋,傅之怡正在陪着傅老太太讲话,瞧见陆绥她们,她急忙站起来道:“大嫂,二姐,你们来了。”
吃过饭,陆绥赖在延春院不走。
若非傅老太太看出陆绥有话要讲,打发走了傅之婉和傅之怡,陆绥还不知道要耽误多久。
安嬷嬷贴心地让屋内守着的婢女离开。
陆绥面带薄红,坐在傅老太太身旁,“祖母,我想等夫君不忙的时候,让夫君陪我回趟陆家。”
三朝回门,傅骛在西南。
眼下傅骛归来,这陆家是一定要去拜访的。
傅老太太笑道:“这事就是你不提,我也会安排下去。但我总觉得,你今天来似乎不是再说这件事情。”
最后一句话,分明就是在打趣她。
陆绥面色爆红,“祖母这话何意?阿绥不懂。”
傅老太太拉起陆绥的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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