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睡。”她下意识就反驳一句,等着宫人将奏疏搬来的,谁料他们不会办事,她等睡着了都没有搬来。
君琂扶着她上榻,伸手脱去锦靴,问道:“躺会,他们还未曾搬过来。”
卫长宁依言躺下,人还有些迷糊,拉着君琂:“先生,还累吗?”
君琂拍开她的手,想起那些令人羞耻的姿势,轻抚上她的耳垂:“陛下哪里学来的?”
“我没有学……”卫长宁张口就回话,顿时清醒过来,不大敢去望着君琂。
她若是理直气壮,就会扬起下巴直视君琂,低头反而心虚。君琂熟知她的秉性,这次也不与她温软,松开手:“那你为何低着脑袋?”
闻言,卫长宁抬头,努力摆正姿态,正觉底气足的时候,君琂眼神冷厉,她就泄气了,没敢抬头,道:“先生好凶。”
“陛下诓我,难道要我哄你?”君琂道。
“那我哄先生就好。”卫长宁拽了拽她的衣袖,想故技重施,君琂拂开她,不予理会。
卫长宁抱膝,也僵着不说话,殿内气氛低沉。
这时,林璇入殿传话:“陛下,奏疏搬来了。”
卫长宁得到机会,拔腿就跑,方才那封书信也不去管了。君琂气她学会躲避了,目光落在书信上,揉了揉酸痛的鬓角,又多一添乱之人。
幸好,皇帝好哄。
朝臣不知书信之事,渤海战捷,也令人兴奋。皇帝免去中秋宴,这时得来捷报,必要摆宴庆和。
皇后没有出席,都是朝臣与皇帝,推杯换盏,气氛甚好。
次日的时候,前线传来议和的消息。渤海想要另立一国,归位大唐附属。
朝堂之上顿时哗然,议论纷纷,皇帝觉得烦,屏退那些人微言轻的朝臣,留下丞相等人,她不是独断的皇帝,大事都会先问朝臣的建议,再行定夺。
留了重臣,皇帝又请了皇后过来,因为那件事,君琂几日没有给她好脸色,只是遇到大事,君琂都会以大事为主,不与她计较。
皇后过来,也无人反对,静静发表自己的言论。
沐稷先道:“此战渤海败了,再打下去必然收服,渤海是大唐之地,另立一国,它国如何看待?”
帝后二人沉默,其余一人道:“渤海议和,岁岁来朝,也是好事。”
沐稷讽刺:“尚书大人这是穷得叮当响?”
张绍华出来缓缓气氛,道:“臣觉得不妥,议和是不可,打要打,不能因为对方是废帝李乾就有所恐惧或是退让,他是漏网之鱼,就该捉回来绳之以法。”
他说出关键,敌军主帅是废帝李乾。
朝臣不敢再继续说话了,皇帝看向君琂:“皇后如何说?”
君琂睨她一眼,回道:“臣附议张大人的话。”
卫长宁沉思,决策权还在她的手中,半晌后,屏退重臣,凑到君琂身旁,好奇道:“先生可曾打开那封信?”
“未曾。”君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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