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死了!”
“是吗?”
沈炼停下来,甩了甩手上的血迹,低头看着盛兰茵轻蔑一笑,“我说过了,他残废了,因为你。他死了,更是因为你。作为周朝害死丈夫的第一人,永泰郡主,你…开心吗?”
盛兰茵直接用行动回复了他,眼白一翻,晕了。
沈炼敛了笑,眉眼间还有尚未褪去的怒火与戾气,像是在蔚蓝天际翱翔的雄鹰,从骨子里透出的桀骜与乖张,惹得在场的贵女们忍不住多看两眼。
直到沈炼踢开阎良转身离开,贵女们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,心中忍不住嘀咕:难怪福康郡主选了沈炼,男色误人呐!
虽然将人胖揍一顿,但并没有花费沈炼太多时间。
他快步回了凉亭,就看见楚非言正拿着用野草编的小兔子逗叶穗岁开心。
少女的杏儿眼还红肿着,却丝毫不影响笑起来时的娇憨可爱。
她笑,楚非言也跟着笑。
沈炼与楚非言相处极少,但却经常从旁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。
什么周朝神童、谦谦公子、文坛不可多得的天才等等,无一例外都是赞美。
若要非说出他的一个缺点,那便是性子太过冷淡,说话也像个老学究,一板一眼的。
可现在沈炼知道了,楚非言的冷淡也是分人的。
“相公!”
思索间,亭中的叶穗岁已然发现了他,站起来朝他热情地挥了挥手。
少女的杏儿眼亮晶晶,小脸上的笑灿烂明媚,将柔软两颊上的小酒窝也勾了出来。
见他不动,叶穗岁干脆蹦跳着冲出凉亭,朝沈炼跑了过去。
楚非言下意识地伸出手,却只摸到了她柔软的衣袖。
他清俊眉眼间的笑意肉眼可见的淡去,唇齿间苦涩一片。
穗岁。
看着少女欢欢喜喜地扑进沈炼的怀里,楚非言攥乱了手里的兔子草,酸涩又落寞地低问:“我到底哪里不好。”
为什么一定要是沈炼?
目睹全程的沈炼,心中的郁结之气突然就消散了些,怕冲过来的小姑娘再摔倒,下意识地伸手揽住了她。
“不疼了?”他挑眉问。
方才还笑盈盈地小姑娘一听,又立刻皱起了小脸,哼哼唧唧地撒娇,“疼呢,要相公抱。”
果然。
沈炼心中暗道一声,弯腰将人打横抱起,对上小姑娘笑眯眯的眼睛,不自然补充一句:“看在你受伤的份上。”
抱着她刚走两步,季夏就和孟川一起来了。
孟川远远就瞧见了叶穗岁衣裙上的斑斑血迹,还在心里安慰自己说是眼花看错了,但凑近了仔细一看――
“天爷呀!怎么流了这么多血,穗岁你还好吗?!”
叶穗岁抱歉道:“我没事,就是伤了手。对不起,姐夫,我恐怕扫了大家的雅兴。”
“说什么呢。”孟川不赞同地看她一眼,“我都听季夏说了,不是你的错。只是你姐姐知道又该心疼了。”
叶穗岁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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