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住她,满意地亲吻她毫不设防的脖颈。
“嗯,是你的。”
……
时绒第二天醒来,虽然神清气爽,世界一片美妙,可感觉莫名自己浑身上下酸疼,地狱级训练都没让她有这种体会,嗓子都哑了。
她揉着发酸的腰,隐隐觉得不对,她一个alpha,怎么感觉在床上被时亦一个omega给隐隐压制住了?
虽然面上不显,但昨晚时亦好像比她还亢奋,直接把她撩废了,弄得她什么时候晕过去了都不知道,直接断了片。
不过——
时绒的视线触到他腺体上的牙印,微微一顿。
心底的满足感都要溢出来,瞬间什么都释怀了。
大概高等级的omega就是如此吧,等她彻底分化之后,就能好好地满足他了。
时绒起身喝了杯冷水润喉,又去门口拿了早就预定好的早餐,给时亦端来牛奶,定好温度放在床边,等他醒来喝。
殷勤得像是新婚的新郎。
新郎时绒愉悦地冲了个澡,把被折腾得乱七八糟的房间略收拾了一下,开窗透风。美滋滋地喷了些新买的阻隔剂,准备去上课。
走之前,欲顺手带走房间内的垃圾,低头往篓子里一看,略愣了愣。
昨天晚上不是只有三次吗?
为什么有四个用过的tt?
往床头柜上看了眼,确是少了四个。
时绒挠挠脸,是她记错了?
总不能是时亦在她迷迷糊糊睡着过去之后,又来了一次吧?
……
初升的阳光斜射入窗。
时亦睫毛轻轻颤动一下,未睁眼便先笑了起来。
阳光落入他的眼底,将他的墨瞳映成浅浅的琥珀色,显得无害又温和,低声:“你要去上课了吗?”
时亦是指挥系的,和她机甲系的课程安排不一样。
时绒嗓音瞬间放柔:“嗯,牛奶和早餐放你床头了,饿了就起来吃一点。”
时亦坐起来,挪到床边,仰着头望她,但笑不语。
时绒:“?”
时亦嗅到她身上的香,眸色幽深,浅笑着:“你要走了,不亲我一下?”
时绒心口一紧,萌点都要被他戳死了。
抱着人就是一个法式深吻。
心道他一个娇娇omega,怎么可能!
多半是她迷迷糊糊记错了吧!
……
时绒被美色迷了双眼,判断力直线下降,哪怕每日扶腰从时亦房里,也整日呵呵傻乐。
闫宁以为他只需要给时绒代签一两日就够了,万万没想到从那之后,时绒天天夜不归宿,他成为了时绒的专业签到员,甚至时绒还因此特地请他吃了一顿大餐作为感谢。
闫宁:果然越禁欲的alpha,一旦开荤,就越离谱。
属实是憋得太久了。
他不禁替二皇子感到担忧,一omega又不在情/热期,能禁得起她这么折腾吗?
这都请假好几天了。
……
时绒从二皇子久没有回音一事中,嗅出点不同寻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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