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老太傅不解地看着他,“你与荣昌伯有什么过节?”
沈秋白冷哼一声,眼神里满是冰冷,道:“父亲可知昨日他儿子在街上伤的是谁?”
沈老太傅缓缓摇了摇头,看着儿子的冷脸,忍不住好奇道:“莫不是那人与你有什么交情不成?”
“正是。”沈秋白叹了口气,沉声道:“他是我同门的师弟,刚到京都不久,暂时居住在安王府。昨日他出门采药,谁知竟被荣昌伯的那个小兔崽子纵马所伤,摔断了胳膊。”
“那厮当真是在闹市纵马?”
沈秋白点了点头,嗤笑道:“安王殿下亲口说的还能有假?那厮不仅伤了师弟,伤了人之后还仗势欺人,对安王出言不逊,这才被安王打入了大理寺监牢。”
沈太傅捋了捋胡须,不屑地笑道:“果然不出为父所料,看来荣昌伯阖府没一个好的。”沈老太傅浅饮了口茶,“昨日荣昌伯来找你说情的时候,乃是说他儿子受了马场场主的骗,买了匹未受训的马回去,牵马路过闹市的时候马受了惊冲撞了安王才会如此。”
“那是,毕竟是来给儿子脱罪的,不这么说怎么行!”沈秋白翻了个白眼,嘲讽地扯了扯嘴角,“闹市纵马可是要杖刑一百,监禁三月的。”
“不过为父告诉他,安王府与定国公府便是我太傅府也得罪不起,他说不求你把他无罪开释,只求免了杖行,多关一关也就是了。”
沈秋白冷冷一笑,“他倒是想得美,既然他求上门来了,那儿子少不得回他份大礼了。反正他在朝堂上已经把安王得罪了干净,如今他儿子又得罪了安王,我便是把他儿子打个半死,往安王头上一推,他能奈我何?”
沈老太傅点了点,“是这个理。”
沈秋衍拉了拉沈秋白的衣袖,鼓着圆圆的包子脸,气愤地说道:“哥哥等乖宝长大,乖宝帮你打坏人!”
沈秋白揉了揉他的头,“行啊,那哥哥等着你。”
安王府。
午后,燕飞领着几个绣娘进了醉霞园,为景宸与珹忆量身,二人相对而立,伸开双臂任由绣娘丈量尺寸,看着对方的眼睛里满是柔情。
丈量完毕后,景宸吩咐道:“两套喜服都要做成男款,至于花样便都按着亲王的规制,头冠也同样如此,三天内要赶制出来,可记住了?”
绣娘们福了福身,“是,奴婢记下了。”
“退下吧。”
绣娘们走后,珹忆看着景宸含笑的眼睛,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怎么了,害羞了?”景宸笑着走到他面前挑起了他的下巴,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口。
珹忆红着耳朵讷讷地说道:“也……也没有,我就是……我也说不好是什么感觉,就是觉得像做梦一样。”
景宸捏了捏他的耳朵,轻笑道:“我也是。”他轻轻地将珹忆揽入怀中,叹息道:“不过我很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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