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卷上的人,极为的生动形象,又极其的没有形象。
画上的文菲,一只脚踩在矮几上,脸上却像是受到了惊吓,一口酒喷在林青挡着脸的扇面上。
玄小花像一只受惊的小鸟,正伸着脖子东张西望。
场中舞剑的两人,面上尽是惊恐,手中的剑似要掉落般握不住。
桃树下弹琴的姑娘,笑得龇牙咧嘴,手下的琴弦几乎被扯断。
只有端坐执笔的人,显得格外的风流恣意。
“这就是我们在你心中的形象?”
柳一盼指着桌上摊开的画卷,痛心疾首的质问晋长元。
往常没事总爱和柳一盼斗嘴的他,此时脑袋快低到胸口,仿佛一只被数落的鹌鹑。
不用抬头,他都能感受到,对面六双对着自己喷火的眼睛。
文菲见他闷头不吭声,一掌拍到桌角,吓得晋长元就是一抖。
“说话啊!你以为你装鹌鹑就没事了吗?”
晋长元无法,只得声若蚊蝇的出声:
“都,都说了,这张是画着玩的。”
“那你正经画的呢!”
“不是给你们弄崖下去了么?”
晋长元委屈的抬头,极力想要在自己的眼神中,透露出更多的真诚。
文菲听到这话,心中有些心虚,只能将嗓门提高道:
“谁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?”
“说,说不准,那张画和这张一模一样呢!”
“就是,就是!”
众人纷纷点头附和。
晋长元欲哭无泪,他明明说的真的,但是却没办法为自己正名。
谁让那幅画,确实只有自己一个人看到过呢?
让他再画一幅一模一样的,他却不知道为何,无论如何也回忆不起画中的具体画面。
没办法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
最终晋长元求爷爷告奶奶,才让其他人勉强原谅了他。
前提条件是,他要为几个小伙伴,每个人画一幅绝美的肖像画。
既然事情已经解决,大家也不是揪着不放的人。
柳一盼将桌上那过分生动的画卷一卷,起身说道:
“都散了吧!这幅画就上交了!”
说完,扬了扬手中的画卷,率先转身出了房门,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留下一众人面面相觑,上交为什么要交给她呢?
但好在,那不过是一张大家的“黑历史”,拿走便拿走吧。
众人摇摇头,相互打了个招呼也离开了。
文菲也哼着小调,去隔壁洞府闭关去了。
只有晋长元,一个人懵逼的坐在自己房中。
“我的画呢?你们不稀罕我稀罕啊!”
可惜的是,他的话没人听见。
嗯,就算听见了,应该也没有人会理会吧?
回到自己房间的柳一盼,见没人跟上来之后,这才往桌前一坐,“唰”的一声将画摊开来。
其实她对这幅画很满意,虽然少了些美感和仙气。
但每个人脸上,都能看出发自内心的快乐,并且形象都格外的生动。
唯一美中不足的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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